鄉親、土親,年少時的情感更真更親,由於同質性低,有人已當十幾載的阿嬤,有人的子女才十來歲,不同的人生經驗,讓徐娘半老的我們有著談不完的話題。
不同人記憶的區塊不同,國中的全記錄,就是靠著不同人所提供的點點滴滴,拼湊出一張趨於完整的拼圖。
大我們十三歲的黃老師,您的恩情如山高水長喲!此話絕不誇張,因為當年除了少數同學家境不錯外,多半的鄉下孩子都是清苦的。猶記國二暑假,重新編班後,學校告訴我們,三忠、三孝叫「升學班」,必須參加免費的暑期輔導與晚自息,含星期假日,天天留校,直到聯考。〈所以當了一年的「書蟲」〉。當時班導師每天早上七點鐘準時發不受歡迎的早餐,「考卷一張」,還在黑板左上角寫斗大的距離聯考天數,我們夜夜在操場無奈的觀看滿天星斗,月圓月缺。晚自習到9點才披星戴月的睬著腳踏車,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睡覺,而您總是最後那位替我們關燈與護送者。
如今回首前陳往事,大家對於幾位分文未收,以校為家的老師,皆十二萬分的感激,在這種鄉下地方,能遇一群如此有教育愛的老師,實在是我們天大的福氣。只是當時年紀小,玩心難免,怨聲載道也難免,老師就是有智慧,從不跟我們一般見識。
〈老師除了頭髮灰白外,臉上可是毫無歲月的痕跡。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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